中国始喙龟化石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讨所提供 中国始喙龟生态恢复图 陈瑜绘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讨所提供 【链接】 作为演化生物学中的一种理论,“有希望的怪物(Hopeful monster)”最早由遗传学家理查德·戈尔德施密特(Richard Goldschmidt)提出。基于此种理论,生物高级分类单元的产生或许源于胚胎发育时期庞大的突变,固然这种突变风险性很大——产生怪胎并致死,但是仍有可能呈现这样一种侥幸的结果:“怪胎”具有了新的身体方式并且存活下来,作为“有希望的怪物”而胜利地构成了一个新的世系,开启了物种演化的新篇章。固然此种理论备受争议且曾经过时,但至今仍有学者以为这样激进的演化方式的确反映在某些物种的胚胎发育过程中,例如龟类。 另一方面,在古生物学中,基于化石所察看到的生物演化过程大致也能够分为两种情形,一种是所谓“突变”,即迟缓而微小的特征变更在自然选择作用下连续积聚,最终招致物种分化与构成,这也是达尔文理论的主要观念,常见的案例及化石证据包含马的演化、象的演化等等。另一种情形即“突变”,就是短期内一个物种发作大的、快速的分异,表示为化石在地层中忽然呈现。显然,“有希望的怪物”也会具有此种方式的化石记载。 长期以来龟类演化的化石记载是这种状况的典型代表,不只看不到早期过渡环节的存在,而且生物特征简直亿万年不变。固然存在包含“连续-均衡”理论在内的各种调和的说法,但是突变、没有过渡环节呈现等现象仍旧被作为“反达尔文”理论的证据而被经常提及。 实践上达尔文自己对此种现象以及后人的质疑有着近乎未卜先知的两个回答:一是“化石记载不完好”,二是“怪物(的庞大突变)与单纯的变异之间并没有截然的界线”。 我国近来发现的早期龟类化石表明,在这个问题上,达尔文是正确的。我们发现的“突变”的化石记载愈来愈多,而且像龟类这样“有希望的怪物”,它们的祖先也并非“怪物”。换言之,那些短时间内庞大的不可思议的激进变更,经过新化石的不时发现,正逐步被一系列正常而连续的微小变更所取代。 (作者:李淳,系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讨所研讨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