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乐乐引荐给我的,由于是理查德·梅比的书,当然马上架入书架。之前看了梅比的《杂草的故事》,觉得真实太精彩了,似乎每一句都是我想要说的话,看了几遍,还在群里作了一次分享,后来又看了梅比的《吉尔伯特·怀特传》、《树的故事》,觉得每一本都十分精彩,是那种需求看好多次的书。 这本书的英文名是 Nature Cure,中文翻译是《心向田野:自然如何治愈了我》,把Cure译进了副题目里,关于自然疗愈、荒野疗愈也是我比较感兴味的话题,在今年的察看一棵树活动中,有很多树友都表白了观树关于他们的疗愈功用,自然俨然成为了解救我们的一剂良方。 在这本书中,理查德·梅比讲到自己在事业巅峰之际,忽然患上严重的抑郁症。在朋友的辅佐之下,他搬到了东安格利亚。广袤而灵动的田野给了他全新的视野和启迪,也唤醒了他被疾病尘封已久的对自然的酷爱与激情。他住在橡木小屋中,与猫咪为伴,他远足、观鸟、探寻奇特的动植物,年过半百他结识了人生伴侣波莉,在爱人的鼓舞下,他重新开端写作,万物在他眼中又鲜活起来,他解脱了抑郁的搅扰,重新投入自然的怀抱。自然疗愈了他。 梅比得了抑郁症,这似乎让人难以置信,和自然关系如此接近的一个博物学家,居然也会抑郁,正如刘华杰教员在引荐序中所说,真正的博物者不会抑郁,由于没时间抑郁,没有肉体抑郁。看我们观树多忙呀,每天走过自己的树,都要看看它,给它照相,摘几个叶子,和它说说话,回来还要又写又画,的确没有时间抑郁。 但是在目前这样的状态下,患上抑郁症的人的确越来越多了。这是一种实真实在发作的病,这种病影响着我们做事情的动力,往常关于这方面的研讨也越来越多了,人们对这种病的认识也越来越深了。如何治疗,梅比在书中说,进化心理学家以为,抑郁症源自一种“猎人空手回家的落寞”,这种失落感刺激他未来要变得愈加胜利。这本书提供了一种渠道,固然并不是对一切的人都有效,但是我想,这是一种措施,察看大自然,肯定会有收获,而不会空手回家。 于是梅比搬到了乡下,置身于树林之中,让自己放松下来。他每天过着慢生活,在乡野散步,察看自然,有时分他趁着夜色动身,去大自然中寻觅答案,他在自然中倾听流水的声音,看鸟儿做巢,看各种岩石、树木、森林、小溪,梅比说:倘若我的抑郁症是“植物撤离”战略,那么这里的生活就是“植物行进”,一种朝着自我均衡,迟缓、煎熬且无认识的回归过程。 但是不要遗忘了,梅比还是一名自然文学作家,他在大自然中行走,大自然给了他很多灵感和创作的源泉,梅比说写作只是他看待世界的一种方式,他酷爱写作,将之视作他人生重要的一部分。而梅比的写作水平也的确十分高,固然是在抑郁状态下,但是我们依然能够观赏到十分多察看到的自然现象,以及梅比用漂亮的文字把这些察看到的自然现象描画出来。例如梅比说:“鹤就算是在吃东西,也像是在翩翩起舞,跳的还是文雅的法式缓步加沃特舞。”书中关于察看到的鸟的描画十分多,他的这些言语,也让我关于身边飞过的鸟有了特别的关注。阅读这些文字的时分,让我们忘了梅比正饱受抑郁症的搅扰。 这本书还提供了一种通往更多博物学家的视野,梅比在书中提到了怀特如何均衡工作与游玩的关系,约翰·克莱尔的诗歌和生活,原来克莱尔和梅比在同一家医院治病抑郁症,贝恩德·海因里希笔下的乌鸦,梭罗在瓦尔登湖隐居时的生活,这些都是我十分熟习和喜欢的作家、诗人,他的文字中让我们看到了相同志趣的巨大人物之间是如何相互影响、相互吸收的。 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曾写道:“乡村以其温柔而富于变更的自然风光,辅佐抑郁症患者解脱和远离痛苦的记忆,因而,抑郁症患者皆为之痴迷。”梅比说:“我没有应用大自然让自己抽离,而是用大自然来充实自己,从而爆发出狂野的想象力。”在自然中,梅比的抑郁症治愈了,他论述了“自然疗法”的概念,用自己的阅历来考证自然对治疗抑郁症的效果。那些深受抑郁症搅扰的人,是不是也能够如此自创呢。 (图片来自朋友圈,是不是有一种治愈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