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脚拍打出的就是节奏,它是“曲调的快慢缓急”。《鸳鸯茶》(tear for two)一曲,用脚打出的节拍不同于美国民主党在总统提名大会上百所不厌的《幸福的日子重现》(happy days are here again)的节拍。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蓝色多瑙河》的节拍也不同于水手歌的节拍。拍子的频率、规律性和持续长短有所不同。格利高利调式圣歌具有“自由节奏”,其音乐的节奏是紧跟着语言的节奏的。像维瓦尔第的《四季》和巴赫的《勃兰登堡协奏曲》那样的巴洛克时期作品,节奏平稳清晰。20世纪音乐的突出特色之一是,在匈牙利的巴托克和俄罗斯的斯特拉文斯基等作曲家的作品中,采用了民间的、标新立异的“乡村”(peasant)节奏。巴托克的《怪异的满洲官吏》(miraculous mandarin)和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rite of spring)的节拍,是在莫扎特的奏鸣曲或舒伯特的交响曲中从未听到过的。印象派作曲家德彪西在像《月光》(clairde lune)这样的作品中引进了一种流动的节奏,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乐曲有一个固定的、一成不变的方向。
节奏的一个要素是节拍(meter),它的定义是“系统地测定和安排的节奏”。作曲家可选择二拍、三拍或四拍等等。既是教授又是作家的马克利斯(josephmachlis)在《音乐欣赏》( the enjoyment of music)中提出了几个常见例子,譬如;当唱“一闪,一闪,亮晶晶”时,你可以听到并感觉到一/闪、一/闪中的一/二、一/二的节拍。